生活为什么一定是痛苦的这件事情恐怕不是每时每刻存在的问题。人不能对自己一时的情绪负责,也没办法记住自己一个片刻的思想,以至于不能做到跟自己共情。小时候也幻想过把自己的情绪一口气写出来想着大概这是一个很好的育儿参考吧!于是带着这个想法长大以后发现自己的脑袋空无一片,不仅想不起来自己有什么想要记下来的情绪,连自己对育儿的预期都否定了是的我要把小孩子全杀光!所以其他情况也是一样。有时候觉得自己一定会成为世界上最可爱的老师有时候觉得自己根本没办法站在台上讲话一句话都不行,偶尔面对医生的时候会有想说的话但是讲出来以后得不到回应就不敢往下问。
不对有的时候不是不敢往下问,而是在习惯了不敢往下问以后听到了我“必须问”的指责和要求导致我对追问产生了抵触,明明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本身对社交就充满恐惧的人那么能够开口陈述自己的情况几乎已经是一大壮举,当时的自己已经付出足够的勇气导致大脑空白不知道接下去一步如何做,没错也许不是不敢往下问而是当时根本没有问下去的意识!话又说回到上半句即明明自己是这么弱小的一个生命以至于在事件发生后的几天甚至几星期才能走回站点来复盘,但一旦走出一步就会接受到为什么没有走出第二步的指责而不是允许我在第一步的时候停歇和适应,那这么说来生命无论是否在前进都会遭受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会带来的冷遇因此而痛苦,所以如果这样来解释的话生活果然一定是痛苦的,即使这并非是一个无时无刻不存在的断论。
所以如何逃避这种痛苦的思辨大概也可以被理解为如何逃避一种结局必定是痛苦的进步吧!(插一句好想吃饭)(看到家庭教育学老师放家庭教育影片自己也快要看得崩溃了,人到底为什么要拥有这种痛苦占据大半数的家庭呢)思考一下自己感到精神平静的时候是无所作为的!对的就是这样因为很久以前我对主人说过我很喜欢主人的其中一个原因是他从来不会对我有过分的要求只要简单地做点普通的事情就会被夸很乖很听话哎,所以一定是没错一定是我不能接受这种没有止境的要求——我想那个时候我是回归到了初二年级时候红色的沙发前的拿着地理试卷的自己,对的印象很深刻是地理而不是生物!还有高二年级时候餐桌旁边站着朝向门的方向(其实一会儿以后就要回到那台白色的电脑前)的自己,那个时候床还是竖着或者横着放的;应该是横着。猫妈妈说看见过去的自己就是疗愈那好吧可能只是我没办法原谅过去的自己,要怪就怪最初挑起此事的猫妈妈好了!
这么想来的话看见即疗愈的说法是不是相当于一种推卸责任,通过推卸责任就可以缓解自我怀疑,这是一件把自伤转变为伤害他人的事情!不可救药的人绝不是我,我至多只能称自己为无辜而不幸的,既然如此不可救药的形容是不足以伤害到我的因为实际上所有人都没有错误这是一个天下大同的微小的世界,任何我以为我们有错的的地方都是可以一代代向上追溯有迹可循的错,我们都是无辜而不幸的生命体。但如何逃避掉自己任何时刻的痛苦和如何共情任何一个时刻的自己依然没有答案,因为当负面情绪达到一定的值时情绪都会在一次之后从我光滑的大脑上溜过去而无法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导致一切在我的记忆里都变成了模糊的一片。天哪!
Comments | NOTHING